2010年1月18日星期一

切不要迫我們變成不快樂的抗爭者!

正告當局,我們絕不會以你們定下的所謂甚麼「核心價值」,甚麼「和平理性」的框框去規限我們的抗爭行動!

所謂暴力,哪比得上傀儡當局?

你們倒行逆施,背離民意,借助臭名昭著由小圈子選舉,竊據議席的功能組別,夥同最無恥的民建聯強行立法通過高鐵撥款。這種以廿萬少數人的強權壓百多二百萬民意不是暴力是甚麼?而且是極端赤裸裸的政治暴力!

當然你們有的是統治機器,有為虎作倀的鷹犬替你們保駕護航,鳴鑼開道。有如狼似虎手持盾牌,頭戴鋼盔的防暴隊枕戈待旦隨時候命對我們示威者彈壓。我們手無寸鐵,不過是推推鐵馬,阻阻交通而已,你們就惶惶不可終日,把示威行動污衊為衝擊了。警方在毫無預警下對示威者發放了胡椒噴霧。之後更動用一干早已跪倒的傳媒和御用打手鋪天蓋地對和平示威行動大肆抹黑。

我們用赤足親炙大地,卻以血肉之軀來承受武力的打擊,到底誰更暴力呢?難道要我們像韓國學生般以燃燒彈還擊不成嗎?對比之下,我們已經克制得多,「和平理性」得多了。

曾偽特首,需要反思的是你和你們這個中共豢養的傀儡團伙。

如果當局繼續冥頑不靈,堅持與民為敵,我們別無選擇,只有奉陪到底--就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奉勸你們,及早改弦更張,切不要迫我們變成不快樂的抗爭者!

2010年1月7日星期四

從反獵鯨行動聯想到香港的社運……



最近Discovery播放了由「海洋守護協會」攝製的紀錄片,講述協會以澳洲大堡礁被魟魚刺中去世的鱷魚先生Steve Irwin(中譯史蒂夫‧厄文)命名,由他遺孀主持下水禮的母船阻截日本捕鯨船在南極水域捕獵活動。



Photograph by James Nachtwey for The New Yorker.

該船船長及協會發言人Paul Watson原是綠色和平組織工作,離開綠色後自行成立了「海洋守護協會」,夥同一班義工矢志保護鯨魚任務。協會最大特色是把護鯨工作訴之以直接行動。



誰都曉得日本是假借科研為名,實為滿足日本「傳統」鯨肉市場。由於濫捕,包括座頭鯨和小鬚鯨已瀕臨絕種邊緣。另外五種鯨魚也面對瀕危境地。一個世紀前南冰洋鯨魚約有一百萬條,到上一世紀三十年代下降至三十四條。

紀錄片記載了志工,乘坐高速汽艇跟日本捕鯨船糾纏鬥,包括投擲臭彈弄污甲板,使捕鯨作業不能進行。甚至動用汽艇接近捕鯨船,然後派人攀上對方船上遞交抗議文件……









捕鯨船隊為了阻截協會的行動,甚至派出據說有軍人隨隊的間諜船追蹤Steve Irwin號,使捕鯨船避開追截。

相比日本捕鯨船,「海洋守護協會」的行動無異是大衛對抗巨人哥利亞,但志工仍不屈不撓。追逐行動充滿高度危險,今次撞船事件並非意料之外。

可惜的是,一艘由富商捐贈,價值二百萬美元,採用環保燃料的「阿迪吉爾」號,因船艏遭撞斷而報銷。



但這次挫折,並未令Paul Watson氣餒,表示在這場戰爭他們「無意思退縮」。

對保育活動關心的朋友,這輯紀錄片實在不容錯過。

當欣賞這套紀錄片的時,看到Paul Watson由於不滿綠色和平過去溫吞水的行動,不能達到保育目的,憤而另起爐灶,把抗爭形式升格為直接行動,以其取得更佳實效。

事實上,他們每次的行動都取得了舉世傳媒的注意,令更多人關心保育工作。

引伸到香港近年的社運方式,無論是保育行動還是政治行動,都由所謂八十後牽頭,其實也體驗了這種精神。建制派、政府高官,甚至泛民老大哥眛於形勢,看不到這種轉變,出現了束手無策,瞠目結舌的反應。只不過反映了他們遠遠落後於世界潮流,這正是我想說的題外話也是題內話了。